他把罪责全扣在她头上。
外出未归莫名其妙遭殃的冷羽......
玉晚敏锐察觉到他的心中波动,红着眼眶问:“你方才说舍不得杀妾身,王爷是......有点喜欢妾身了吗?”
她微微抿唇,小心试探。
“没有喜欢,你别得寸进尺。”尉迟砚拇指按住中指,对着她的额头狠狠弹了一下。
玉晚捂住额头,暗暗骂他:“你弹死妾身得了。”
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尉迟砚古怪勾了勾唇。
“送你下去和你亡夫作伴,鹣鲽情深,做一对死鸳鸯不是更好?”
他语气凉凉,嗤笑讽刺。
是他疯了还是太小心眼,连死字都能跟她亡夫挂钩,嫉妒心重的死变态。
玉晚捂着额头,闷不吭声诽腹。
尉迟砚以为真把人弄哭了,眉尾的细疤跟着心脏揪在一起,握住她的两只手,强迫她露出脸。
“你太小瞧本王的嫉妒心,本王怎会真送你去死,好和他作伴,况且本王可不想弹死你,只想好......”
玉晚额头是真疼,药布一扔,抬起胳膊打开他的手。
却没控制好力道,手背啪地甩了他一巴掌,响亮得不行。
两人双双愣住:“......”
震惊、诧异、恼怒。
指甲在他左脸刮出一道明显的红痕,衬着他阴嗖嗖的眼神,玉晚心脏猛地一沉,暗觉不妙:“妾身......妾身不是有意的。”
她拔腿就想逃。
谁知后颈被人迅速提溜住,掐住她的命脉,一把将人捞了回去。
那一巴掌明明扇得不重。
划痕一眨眼就愈合了。
可玉晚最后还是红肿着眼,摸着被捏疼的后颈,凶巴巴瞪了他半日,最后也没换来他的饶恕。
……
连续整整一月。
玉晚不能踏出秋棠院半步,照旧每日给尉迟砚装模作样敷药,三番五次试探出府的机会,打听不知是否存在的哥哥消息。
沈云兮堂而皇之入住王府,挑选了离尉迟砚最近的院落,欲图近水楼台先得月。
“王爷,沈扶卿夫人之死确有蹊跷,她死那日,王妃去送的药。药里含有剧毒,接触过的丫鬟、掌柜失踪的失踪,死的死。”
尉迟砚听着调查而来的结果,犀利问:“死的是何人,失踪的又是哪些?”
“有王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