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肠真是越发冷硬。
是他太惯着她了吗?安安分分做王妃有何不好?
捏着腰间已经磨出痕迹的荷包,想起她绣好了也不敢给他瞧的模样,与今日她满脸冷漠一对比,尉迟砚手背青筋暴起。
果然都是假的。
为了外男给他甩脸色!
就在这时,门外‘叩叩’声响起。
尉迟砚放下荷包,眼底的冷戾有片刻消融:“进。”
门外丫鬟低着头,端来饭菜。
见到进来的人不是玉晚,尉迟砚神情恢复冷恹,眉眼间略显不耐。
“王爷,奴婢奉命给您送晚膳。”
晚膳由侍卫反复检查了不下三遍,确定无毒后才呈给尉迟砚。
尉迟砚没有胃口,丫鬟把食盒搁在案桌边缘,迟迟没有退下。
“还有何事?”他看也没看饭菜一眼,微微蹙起了眉。
王府从未有过不懂事的婢子。
丫鬟磕头行礼,慢慢抬起头:“奴玉见过王爷。”
祁萝衣梳着丫鬟髻,脸上多出不少伤痕,在沈云兮的调教下认真学过规矩,畏首畏尾小心翼翼。
已然不见蜀都的嚣张跋扈。
“是你?”
尉迟砚认出了她,当时在蜀都故意让她偷了玉佩栽赃玉晚,打入大牢后她运气好,他当时抽到了鞭刑。
也就打了她三十鞭。
听冷羽汇报过,沈云兮将她收为了婢子,差人给他送饭。
“沈小姐白日见王爷因王妃不悦,有心修复您与王妃的感情,所以特派奴婢前来,告知王妃软肋。”
祁萝衣得到沈云兮承诺,若是她能办好此事,尉迟砚会记得沈云兮的好,沈云兮会提拔她做大丫鬟。
她在王府日子并不好过,成日羡慕沈云兮的贴身丫鬟隔三差五受赏,捞尽油水,自然不想再继续卑微下去。
尉迟砚视线睨过去,手指敲点桌面,危险迸发:“胆敢泄露主子的软肋,来人......”
“王爷恕罪,王妃曾是奴婢嫂嫂,奴婢自然也希望她过得好,不与王爷再起冲突。”祁萝衣连忙把沈云兮教的说辞拿出来。
“本王若记得不错,你曾处处诋毁她。还敢到本王面前放肆,做出头鸟就该死。”尉迟砚眉尾细疤挑动,令人不寒而栗。
祁萝衣心惊胆颤:“奴婢真的不敢造次,她好歹是奴婢三哥的.....奴婢真的有办法让她对您服软,女人也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