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顺从没有抚平尉迟砚的烦躁不安,反而越发不得劲儿。
不希望她处处违逆,也不喜欢她像木头一样乖顺。
尉迟砚放下腿,从棋盘上下去,垂眸看着她:“别拿这副脸色对付本王,本王这几日不回王府,你安分些,好好反省接下来该怎么伺候本王。”
他也需要好好想想,捋一捋他的思绪。
对他,或是对玉晚。
他捏了捏腰间洗得发白的荷包,再也不看她一眼,离开秋棠院。
尉迟砚住进皇宫,一住就是半个月,和玉晚陷入持久冷战,谁也不肯低头。
而玉晚清楚地知道,尉迟砚想要什么,她的心已经给过一次,不会再给。
她每日只能躺在榻上,抬眼望着秋棠院的四方天,安安静静也不说话,连最喜欢的青梅也不再吃,一看就是半日。
......
御书房。
长公主拍了拍小皇帝圆滚滚的脑袋:“出去玩儿吧,本公主找摄政王聊聊。”
太监带着小皇帝关上门。
尉迟砚停下笔,合上折子,让人给她奉茶:“皇姐不在公主府和雪大人弹琴煮茶,怎么有空来关照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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