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了指自个儿的脸,撞出了青紫色的印记。
宁夫人扫了眼沈云兮,再看向玉晚:“一个是平妻,一个是未来主母,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她弄不走玉晚,心里也不得劲儿。
若是能送走,她早送得远远儿的。
“云兮位分高于你,你敬着她是应该的,既然留在王府,那便收收心,以后好好伺候砚儿。”
宁夫人转身走向云栖院,叫她一并过去听训。
玉晚心下一沉,知道宁夫人帮不了,也不肯再帮她离开。
在宁夫人心里,比起她这个外人,自然是与尉迟砚的母子情分更重要。
“府中嬷嬷想必已经跟你们说过,婚前不可失仪,典礼当日由云兮和砚儿并排走在前方,平妻落后一步,不得越过主母。”
宁夫人坐在首位,瞥了玉晚一眼,再三叮嘱:“新婚夜砚儿应待在主母院落洞房花烛,平妻不可恃宠而骄,抢了主母的风光。”
正因为知道尉迟砚的性子,她只得在玉晚这里暗暗敲打。
沈云兮纠结道:“这可说不准,万一妹妹先诞下王爷子嗣......”
凭借尉迟砚对玉晚的宠幸,难保不会先她一步。
“主母未诞下子嗣前,妾不可有孕在先,你尽量注意些,该喝药就喝药,莫要拂了主母脸面。”宁夫人警告玉晚。
她暗暗扫了眼玉晚的肚子,瞧不起玉晚的身份,以及她将来生出的孩子。
玉晚没想过侍寝和争宠,更不想生下尉迟砚的孩子,她们的担心未免太多余。
“妾身谨记在心,会如实劝诫王爷。”
宁夫人满意地嗯了一声,算她识相:“你们俩谁先奉茶?”
大婚当日她们都需要给长辈敬茶。
届时胤国权贵都在,礼仪不可出错。
“妹妹先来吧,听说王爷亲自教过,臣女好学着点儿。”沈云兮推脱,目光放在身前的茶盏上。
宁夫人倒也没有驳她的面,看向玉晚:“云兮发话了,那就你先吧。”
玉晚无法推拒,扫了眼茶盏,谨慎地不去触碰杯子边缘,指间捏着杯肚,递给宁夫人。
宁夫人盯着她的举止,确实无可挑剔,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砚儿在宫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最重规矩,你能学个七八倒也不错。”
玉晚垂眸盯着脚尖,没有反驳。
顶多挨完训,她便能回秋棠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