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或许更早,在本宫及笄那年和尉迟砚定亲时,还是本宫入住国公府后?”
“我......”沈云兮目光躲闪,暗暗揪紧手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扶卿隔绝在二人中间,防止局面混乱,很快又听到他的人来报。
“属下在王妃院里,搜到了这个。”手下呈上一个手指大小的玉瓶,瓶子里空空如也。
玉晚视线投去,目光微凛。
那是李青州托人送来的药,据说是二皇子相送,让她借机毒倒尉迟砚。
她记得已经处理掉了,亲自埋在秋棠院树下,为何会再次出现?
沈扶卿嗅了嗅瓶中气息,一股熟悉的药味扑面而来,温和面色顿时沉下去:“敢问王妃,此药从何而来?”
他捏住瓶子的手暗暗发抖,和三年前害死妻子的七日散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玉晚......
玉晚沉下眉心,李青州一心为她好,却也被算计了,可她不能暴露药物来处。
沈云兮和二皇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似乎迈入了死局。
见玉晚沉默不否认,沈扶卿捏紧药瓶,对她失望至极,痛苦又愤怒:“来人,将王妃打入地牢,由我亲自审问。”
若确定玉晚是凶手,他会亲手签下问斩令,绝不姑息。
沈云兮状似无意问:“妹妹是阿砚亲口封的妃,若她嘴硬定是问不出什么,等阿砚回来恐怕.....”
她怕大哥再像三年前那样,对玉晚下不去手,不允许用刑。
“宁夫人尚未脱离危险,若是有个闪失,哪怕她是皇后,杀人也要偿命。”
沈扶卿命令手下将玉晚拿下:“入了地牢,就不再是王妃。”
他厌恶那些纨绔子弟,仗着权势便为非作歹,自然不喜欢玉晚借着王妃的姿态,凌驾律法之上。
“妹妹身子娇贵,怕是不能像普通百姓一样受酷刑,否则阿砚那里不好交代......”沈云兮句句劝诫,但字字无不引导。
玉晚孤立无援,果不其然对上沈扶卿含怒的视线,已经维持不住该有的理智,只听他冷冷道:
“那就动用——”
“拶刑。”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崖洞。
雨夜纷飞,冲刷掉一滩又一滩血迹。
“主子,二皇子的人受到重创,咱们已经夺回那批货,只要找回失踪的使臣,就可以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