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知玉晚已经受过拶刑,他一定不会再动刑。
晚晚她……
理解他的苦衷,定会原谅他的。
“与王妃接触过的人都审了吗?她交代的人都抓了吗?谁准许大理寺动用私刑的?”
“七日散从王妃这里搜出来就一定是她害的?人证在哪儿?”
尉迟砚句句诘问。
逼得沈扶卿无话可说:“是她不肯交代七日散来处,极有可能嫉妒云兮主母身份,谋害偏向主母的宁夫人。”
“错了。”
尉迟砚打断他,隐隐猜出七日散来源,冷戾嗤讽:“她连王妃都不想做,怎会觊觎什么主母之位,若大理寺人人都像你这般断案,大胤早亡了。”
心里泛起尖锐的冷刺,密密麻麻的怒无处发泄,他最清楚玉晚的心思,连他都得不到她的在意。
她又怎会因妒害人!
这一日,王府大换血。
百来人连带下狱。
冬香跪在地上:“王爷,奴婢也是被逼的,起夜时悄悄看到王妃埋下七日散,奴婢想到事关宁夫人,不敢对人隐瞒,才......”
玉晚不敢假手于人,可她听从尉迟砚的吩咐,夜里一直监视着玉晚,自然也看到玉晚销毁不知从何处得来的药。
“本王留下的信号呢,从王妃入狱至冷院受人欺辱,你可有一次想过知会本王?”尉迟砚摩挲着手里的刀柄,寒光衬出骇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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