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安心养身子,若是嫌闷,本王让人去官家府邸抓几个小屁孩儿过来,陪晚晚解闷。”
尉迟砚已经先入为主,想让她提前适应作为母亲的身份。
所以这几日不时派人去各位大臣家串门,挑选养眼的小孩儿送来王府。
玉晚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想着如何落胎:“妾身有些头疼,想叫人捡些方子,王爷可否......”
“晚晚方才怎么不说?本王去把医师叫回来。”尉迟砚眸光忽烁,看她轻颤的睫羽,手掌从她小腹收回,掌中残留着温热。
声音沉缓,脾性有意收敛。
玉晚本想从药渣里循序渐进提炼堕胎药,此法显然行不通,心虚别开眼:“不必了,许是气温渐热,开窗通通风就好。”
她脑子很乱,疏忽了前后逻辑。
尉迟砚佯装没听出,手指沿着她的脊背,往上拢住她的后颈,不轻不重捏了捏:“晚晚的手不能受凉,等天气再热些,本王再撤走暖炉可好?”
玉晚胡乱应了声,略显焦虑。
“有孕在身就别胡思乱想,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知道吗?”尉迟砚指尖刮了刮她的耳骨,眸光明暗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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