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呼吸扑洒在后颈,莫名给人一种随时落入狼口的危机感。
她的背后不是人,而是万恶深渊。
玉晚心脏骤停,不敢用力呼吸:“你......”
他怎么会知道......
她已经做得很小心。
“本王念你有孕在身,肚子里可能怀着咱们的孩子,所以这次不罚你。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妄图谋害小主子,本王不可能放过。”
尉迟砚眉梢浮现一抹戾色,锋利的牙齿蹭着她薄弱的血管,恨不能一口咬破,让她血液流失而亡。
他没动手掐断她的脖子已是好的。
竟敢打掉属于他们的孩子,狠心的小东西。
玉晚僵在原地,舌尖泛着苦涩:“都是妾身一人的主意,雪枝只是奉命行事,你要罚就罚妾身......”
“既然夫人如此反骨,本王不介意替你正正骨。”
尉迟砚指腹蹭着她耳背上浅青色的血管,眼底狠戾阴鸷,语气冷漠危险:“将他带上来,本王正好一并算算账。”
在玉晚惊诧目光里,垂柳浑身是血拖上来,扔在地上苟延残喘。
伤得太重,显然用了酷刑。
“摄政王,你放了他俩,妾身随你处置!”她当即变了脸,又怒又惧瞪着他。
尉迟砚捏住她的下巴,阴鸷眼底满是讽刺:“他与夫人狼狈为奸,还堂而皇之与姓李的合谋给夫人七日散,妄图谋害本王性命,怎么不该杀?”
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
玉晚下巴泛疼,痛苦求情:“妾身已经解释过,没有想害你,不然妾身也不会扔了它......”
“夫人在本王这里的信誉已经所剩不多,你嘴里迸出的话本王可不敢信。”尉迟砚嗤笑道,似在嘲讽他自己。
再三容忍她的小动作,耗光他的耐心,他没将她就地正法都是好的。
一声令下,影卫下手越发狠。
雪枝满头是汗疼得无法出声,就连半死不活的垂柳也被人拽起来,准备再次施刑。
玉晚疼得牙齿发酸,努力从他掌心脱离:“王爷,妾身知错,以后再也不敢违逆王爷的意思,求你放过......呃!”
尉迟砚稍稍松了一下力,在她喘息间隙,手指又立刻收紧,当做玩物一般戏弄,似笑非笑危险道:
“他是你亡夫的人,你说本王要不要阉了他,让他变得和你亡夫一样的下场,嗯?”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