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尉迟砚一意孤行做的好事。
周芸儿闻言变了脸色,压下心底不悦:“是周家教子无方,回去定会严加管教,我在此向夫人赔礼。”
她对玉晚行了一礼,目光暗暗打量。
哪怕尚在病中,玉晚容色也更胜三年前,如今还如愿以偿嫁给了摄政王。
明明论家世和背景,玉晚已经远不如她......
“姐,你快替我收拾她......我只不过说了她两句,丑八怪却动手打我......”小胖墩不服气,躲在周芸儿身后瞪着玉晚。
周芸儿让他闭嘴,抬头看向玉晚,不卑不亢的语气:“玉夫人,纵使舍弟再有不对,也只是五岁小孩儿,不懂事说了气话。犯错也该交予周家处置,私自动手怕是不妥。”
好不容易得来进王府的机会,出了这道门,只怕以后再也进不来。
她怎能一走了之。
“你在教本夫人做事?”玉晚眸光微烁。
她原不想把事情闹大,左右没有受伤,揍两顿出气也罢。
周芸儿不紧不慢道:“我不敢,只是舍弟是摄政王的人带来王府,如今身体受损,王府合该有个交待,不然王爷和爹爹那里......”
玉晚挑眉,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心思:“所以你想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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