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诧异:“不,臣妇的意思是,我儿平白受此欺辱,不能任由姨娘放肆才是。”
她记得往年去侯府替芸儿说亲时,摄政王对玉晚并不待见。
无论她当着宁夫人和他的面怎么诋毁玉晚,他连眼皮子也不会眨。
现在怎么......
“本王记得来府上的是许陈两家,陈家公子何时成了周家小子?”尉迟砚记性很好,挑选名册过了他的眼。
周大人表情微怔,这......
周夫人不敢对视那道犀利目光,这和她料想的不一样,摄政王应该责罚玉晚才对啊。
“陈家公子来王府中途落水发病,恰好陈家遇见了我娘,怕对王爷食言责怪陈家,便好心送来舍弟......”
周芸儿见此立刻站出来回话,有意无意瞥向他腰间泛旧的荷包,抿唇心思婉转。
陈家口风严,只说王府寻孩子见贵人,其他的一概不知,但隐约能听出言语间并非坏事,还是不可多得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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