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蓦然沉下去的表情,忧郁万分。
尉迟砚却不认为她在作,这一刻反而懂她心情为何不好,下巴抵在她肩上,薄唇与她侧脸轻贴,沉声低哑:“晚晚,会好起来的。”
她的手定有恢复的一天。
“不会了,它已经废了,早在王爷对妾身动刑后,妾身就已经无法灵活控制自己的手。”
玉晚挪开眼,避开他的触碰,慢慢抬起眼睫,失神盯着空荡荡的墙角,红了眼眶:“王爷可知道,妾身也曾想过救人治病,但这个心愿,往后再也无法做到。”
她好不容易学来的安身立命之本,就此倾塌,似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尉迟砚回忆初见她替人诊治时的模样,心底那根刺搅动得越发狠,痛闷不已,可他还是紧紧压住,冷恹又强硬:“王府产业无数,可以养活你,不需要你做那等费力不讨好之事。”
玉晚看了他一眼,复又移开,嘴角带着轻嗤和难懂的意味,落寞神色如同断翅的枯叶蝶,颇为感慨道:“可这样下去,妾身好像,越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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