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他快些走。
“你希望本王赢?”尉迟砚收回鞭子,神色冷冽认真。
玉晚狐疑瞅他一眼,他赢不赢也不关她的事,违心道:“妾身没见过先皇那颗夜明珠,应该很大吧......”
“等着,本王给你弄回来便是。”尉迟口气嚣张,眉眼满是势在必得。
玉晚不想听他塞饼,暗骂了句‘神经’转身就走。
谁知尉迟砚嘴角轻扯,突然俯身捞过她的后颈,在她下唇狠狠啄了一口:“别想着逃跑,山林处处都是险境,你跑不掉的。本王若是替你拔得头筹,晚上回来好好伺候夫人。”
什么叫替她拔头筹......
玉晚表情嗔怒,还没发火,尉迟砚已经迅速直起身,鞭子在马屁股上用力一甩,嘴里呵斥一声,连人带马消失在视线。
她碰了碰下巴,回想那根马鞭甩在哪里,气得耳朵冒烟,回不来才好。
周芸儿落后众人,若有所思看向立在原地的玉晚,驾马朝着尉迟砚消失的方向奔去。
玉晚踏回营帐,怎料帐里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她警惕后退一步:“你是......”
眼前男子与尉迟砚有三分像,约莫二十五岁,浓眉断尾,桃花眼饶有兴致盯着她。
“二皇子?”她没见过齐云祯。
听说对方从小养在道观,后来养到十岁便去往属于他的封地,直到老皇帝死后他才回京,为人浪荡不羁,口味极重。
据说喜爱拿活人做肉神佛,只要入了他的眼,床笫间上至六十老妪,下至孩童都不放过。
“啧,夫人真有眼力见,不愧是摄政王不惜一切夺来的女人。”齐云祯喝了口酒,桃花眼仔细打量着她。
玉晚抿唇不语,他不该同大家一起狩猎吗?特意出现在此,难道是冲她来的?
还有他手里的七日散......
“夫人不必害怕,本宫不会害你。”齐云祯扔了酒盏,喉结一滚,起身走向她,“本宫是来帮你的。”
玉晚后退至门边,外面立即出现两个护卫把她拦住,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扑面而来。
“我与二皇子毫无牵扯,殿下怎会愿意帮我?”她可不会认为对方出于好心,他不是好人。
齐云祯挠了挠眉:“本宫是想利用你,不过你大可相信,本宫只要皇位,女人其次。”
玉晚不信他,忍住脂粉味刺激下想打的喷嚏:“那是你和摄政王之间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