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心底莫名打了个哆嗦。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信,摄政王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男人侧颜让大火烧毁,一块斜斜的疤痕,从眉骨贯穿到颧骨,拇指长,二指宽,隐约可见血肉翻出,衬得他原本清俊冷戾的容颜多了两分生人勿近的妖冶沉暗。
像半朵幽暗绽放的曼陀罗。
尉迟砚仿若不觉,掸了掸墨色衣袍,凉凉掀起眼皮,嗓音阴沉得像要刮人的骨头:“皇姐说什么?”
长公主脚底寒凉,牙齿不禁打颤:“......没啥,那个,你出来就好。既然你没事,那本公主就放心了,先……先行回府。”
她目光渐渐下移,瞟见他手里握着一根烧毁了一半的金钗,识趣没有多问,立刻转身走人。
再不走,她恐怕大难临头。
尉迟砚并未把她的惊诧放在眼里,面无表情,侧目掠向赶来的冷羽。
他一个字没说,冷羽立刻汇报:“属下查到夫人最后出现的地方在颍州,她会不会中转回了蜀地?”
玉晚这次消失得彻底,连影卫都没寻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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