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按照他的吩咐,坐在她旁边。
温星辰今日忙了一日,确实有些困倦了。
陈敬亭过来,她便安心的躺下。
“敬亭哥哥,我能握着你的手吗?”
“……”
“我真的不干什么,只握着你的手。”温柔的声音中,带着祈求。
陈敬亭将手放在床上,而她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脸下枕着。
柔软的触感,让其下意识的惊颤。
但枕上的人,却恍若未闻,继续睡觉。
等马车到了宁远侯府,莹莹在外面也不敢催促,等了一会,陈敬亭才从马车上下来。
问莹莹道:“你们郡主今日怎么会去辩论赛?”
莹莹不想驸马爷误会,则如实道:“郡主今日去,好像是因为一个叫吴师道的人。还给奴婢做媒,将奴婢嫁给他。郡主说,吴师道将来必能官居要职。”
“吴师道?”
“是,一名穷酸书生。郡马爷若是怀疑,可以去查查此人。郡主还给了他两千两银票,若是被骗,那两千两银票怕是要打水漂了。两千两银票倒是不值得什么,可若是郡主输了,会伤心。”
“吴师道是吗?”
“是。”
“好好照顾郡主,改日我去探探那书生的底细。”
“是。”
陈敬亭将郡主送回家,便离开了。
夜深人静,他伏案低沉,在写着什么。
隔日一早,他上值的时候,托付给大哥一件事,希望大哥帮忙去问问吴师道的情况。
大哥如今任职嵩山学院的老师,这与他来说,简单。
温星辰隔日醒来,刚要梳妆,就瞧见床上有一封信。
她拆开来看,熟悉的笔迹,让她嘴角微微扯开。
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观点只有一个。
一见钟情,并非外貌,而是某个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再也忘不掉。
外貌出众者,温柔贤淑着,博学广泛着,千千万,然而有些人,却是自己的宿命。
不是不能忘,而是忘不了。
温星辰看完,竟然有丝丝的恍神,且有些沉重。
宿命?他说的是谁呢?
他那‘早亡’的白月光,现在还活着吧。
哎,这个题目出得真是荒唐,给自己找罪受。
“郡主,您醒了,可要起来?”
温星辰将信装好,让莹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