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一眼,玩味笑道:“血衣八血子难道还能在我对面不成?”
小姨美眸如水,笑吟吟的饮酒自语:“简少主或许本来并未在意此事……夫君无需在意。”
他俩这一问一答,瞬间便显得碎星三脉花花肠子有些太多了。
几位血衣驻守各自对望,似笑非笑的望着碎星的师兄师姐。
赵庆招呼着娇妻再尝尝紫麓蹄,姝月此刻笑眯眯的明眸都有些泛雾,显然是已经醉的不轻了。
范靖云无奈苦笑着陪酒,此刻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赵庆看着心觉好笑,但这倒也并非是有意刁难这位范师兄。
实在是这里面的门道太多了……
首先,自己作为血衣八行走,刚到中州就去给碎星三脉站台——
别的不说,如果简氏有脉系原本参与其中的话,无疑是直接把简氏的路给堵死了。
在中州,七古族的地位或许比不了四圣地。
但七古族比起这小小的碎星三脉,却又无异于是庞然大物。
中州血子,简廷。
那位简氏古族的嫡嗣幼主,闻讯后总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必然会到碎星三脉这边观礼的。
这不哐当一下,就把简氏的资源也推给碎星三脉了?
这还仅仅是简廷那边的情况。
更不说严烨师兄常年做客碎星,虽然中州的寻常修士不清楚,但那些零零散散的宗派家族,肯定是有些消息的。
好家伙。
到时候血衣六行走在碎星,血衣八行走在三脉。
任谁不会觉得这是严烨的意思?
在三脉与五脉的抉择间,是不是会变得更加慎重,甚至是重新抉择?
这还仅仅是血衣之内的情况。
外面还有光头和南宫瑶,俩人那么爱凑热闹……也根本不会在乎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而且天香的行走之争在即,九十州诸多目光都汇聚在这里,两脉的这场揽星台试炼倒是会挑好时候……
明里暗里的就把其他七脉给压下去了。
此刻。
范靖云讪笑不已,借酒遮掩着自身的尴尬:“仅是两脉之间的演阵辩法而已……”
“况且简氏本也与圣地有数千年的往来,赵行走不会影响太多的。”
赵庆含笑静静看着这位元婴真修。
心知他也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背后必然还有地位更高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