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得很好，以至于忽略了最宝贵的你。。。”

衣宝儿抿着唇，小脸呆呆的听着。

“大概是一个月前。。。。我梦到了你外婆。。。。”

李悦榕作为商业女强人，少见的带着自责和疲惫，她轻声道：“她大骂了我一场，说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确实，我的确是个傻瓜，最珍爱的家人不管不顾，却被那个空洞的自尊拖得我身心疲惫。。。。。”

衣宝儿心不忍，紧张的小手垂下，声音软软的，“我。。。。。”

李悦榕没有回答，只是微笑，摸了摸女儿的脸颊，柔声道：“谢谢你还肯原谅我。”

“我才没有生你的气。。。。”衣宝儿低着脑袋，轻声道。

“可是妈妈我，生我自己的气，我很自责，所以妈妈想要补偿你，想要了解你，好吗？”李悦榕声音真挚。

“嗯。。。。。”衣宝儿鼻子一酸，眼眶泛红，视线朦胧，她喃喃着：“你想问什么？”

“你是在和。。。。他聊天吗？”李悦榕轻声问着，随后急忙摆手：“不需要问他是谁，我尊重你的选择。”

衣宝儿一愣，旋即小脸满是紧张，头低的更深了，下巴抵着锁骨，良久，轻轻开口：“。。。。。嗯。”

“男生？”李悦榕心一紧，下意识的问。

“嗯。。。。。。”

见宝儿有些害怕，李悦榕急忙解释：“妈妈不会去说你，妈妈尊重你的任何决定，好吗？所以不要感到不适或者什么的，如果你不想妈妈知道，可以不用说的，知道吗？妈妈只想要你开心。”

“我知道啦。”宝儿攥紧的小手松开。

“妈妈是过来人，所以想给你一些建议，当然不是想要阻扰你们的，妈妈永远是爱你的。”

李悦榕知道宝儿内心敏感，认真解释着。

“我知道的。”衣宝儿点头，随后下意识的昂着小脸，否认着：“其实我们是朋友。。。。。”

声音飘忽，语气不自信，是不是真的，只有这个愚蠢倔强的傻娃娃自己知道。

“你对他。。。。。。有感觉吗？”

一路上，衣宝儿大多时间都是在拍照，要么就是望着手机发呆，或者是思绪飘忽，李悦榕自然从中看到什么。

似是觉得自己问题有些过于直白了，李悦榕刚想解释。

衣宝儿眼神飘渺，小脸呆呆的怔住，轻轻开口：“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