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恍然,自己竟从未端详过许清雾,并从不知,原来细看之下,她跟夏妍长得并不像,却美的更浑然天成、倾国倾城。
对比之下,他曾经喜欢的清丽风,倒显得跟清汤寡水般食之无味。
不过很快,宴寒舟的视线,就落在了她旗袍开叉处,那双笔直修长,又如玉莹润的长腿上。
喉间莫名发痒的同时,他注意到,宴会厅中不少男人,也会时不时将目光落到许清雾的腿上。
这让宴寒舟有种私藏珍宝,被他人窥视亵玩的不悦感,冷眉轻皱的同时,他已经解开了身上的西装,朝着许清雾的纤腰上围去。
许清雾正要甩开宴寒舟时,不料他却先松了手,本以为这男人还多少顾忌两人体面,不料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许清雾大跌眼镜。
他在干什么?脱下自己的高定外套,往她的身上围。
不是,她好端端穿个旗袍,碍谁眼了?
“宴寒舟,你是不是有病!”
许清雾一把捏住宴寒舟的手,明媚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火气。
可宴寒舟只是冷睇了她一眼,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强势的像个不容人反抗的暴君,连许清雾顺势从桌上抄起的酒瓶,都被他硬控了。
“以后不准这么穿!”
不满说教的口吻,让许清雾再度瞪大了眼。
单凭体力,她拧不过自小学柔道出身的宴寒舟,论场地,这里是宴家,许清雾就算大喊大叫,估计也没人会帮她。
与其引人注目,丢尽脸面,许清雾还是选择暂时压制火气。
“宴寒舟,当着夏妍的面,跟我这么亲昵,不怕夏妍小姐吃醋,再给你来个五年追妻?”
许清雾讥讽冷笑,她觉得比起无谓的反抗,倒不如直接打宴寒舟的三寸。
听了许清雾的话,宴寒舟果然转头看了眼身后,眼中含着委屈泪光的夏妍。
就连被吓傻的周华琼,也忍不住低斥道:“寒舟,你这是在干什么?”
如果一开始,她只是在怀疑,许清雾对宴寒舟欲擒故纵,那么现在她发现,许清雾的欲擒故纵,似乎对她儿子生效了。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女人,进她宴家的大门。
她正要上前几步,可宴寒舟却并不理她,而是拽着许清雾的手腕,朝宴会大厅外疾步走去。
也让周华琼到口的话,就那么不上不下卡在了喉咙里。
许清雾一路被宴寒舟拽着,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