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你估计那个程序会选择来你这边工作吗？”姜婉禾问。她已经偏向来与陈一一起工作赚钱，对程序的选择也关心起来了。

“嗯，他先是没有选择我，而是选择那个肖克他们，后来不得不选择我。”

“为什么呢？”

陈一没有马上回答，他看向姜婉禾，心想这是我不久将来第一个机构的总经理，要代表我管理那个机构，除了忠诚、“三观”端正和有相应的能力，还要让她知道我的“三观”、思维方法和具体的想法，那样才能正确地贯彻、实施我的决策与意图，所以现在起就要培养，切实做到互相了解和支持。

“傻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嗯，没有花。我刚才看到你脸上有只美丽的蝴蝶，正在想怎么会有呢！”

“真的？”姜婉禾双掌向脸捧去说，“没有啊！”

“它飞走了！”陈说，“好啦，逗你的啦！”

“讨厌！”姜婉禾说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接着说：

“到底是为什么？”

“你这好奇心挺强的。我喜欢。”陈一说，“不过先给你卖个关子，你先想想那是为什么，以后再与事实相印证。今晚陪我去看我的女友。”

“看你女友让我陪伴你去，你确定？”姜婉禾低下头轻轻偏向一侧，嘟起了嘴巴，似乎在表达着不满和娇嗔。

“嗯，我的女友成为植物人已经一年多时间了。叫林芳，之前是一名账务总监。”陈一说着抬头望向天空，阴雨天已转多云，但农历三月初八的月亮却被一块乌云遮着。

“喔，”姜婉禾听着陈一低沉的语调看到陈一忧郁的表情，同情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去看望她。”

“嗯，我之前没有特殊情况，每星期日就会去看她的。”陈一自责又自我解脱地说，“可是协助警方行动的紧张及派出所那冲突等产生的不良情绪的干扰，这次连打个电话问候都忘记了。”

“喔，不良情绪是魔鬼。”姜婉禾深有感触地说，“我情绪低落时就无法集中精力完成工作，有一次差点产生工作事故。”

“哦，你这乐观的性格也有情绪低落的时候？”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好不好！是人就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

“嗯，赞成你这说法。”陈一说着突然想起，与林芳“分手”后已经两年多没有与朋友一起散步聊天了，林芳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呢？

“还要走多远？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