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友,这个真相,我找了六年,今天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放你离开这里。”
朝颜的右脚踩在黄文友的背上,迫使他无法挣扎,嗓音冷的带着嗜血的杀意,
“告诉我,当年的车祸,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指使你的人,又是谁?”
少女的容颜还带着几分稚气,可她的神情却冷的像是风雪中独行多年的流浪者,带着漠视一切的冷。
黄文友试图挣扎,却发现她的力气竟然比想象中大得多,连他这个做体力工作多年的人,也一时间挣不开他。
黄文友的眼底也闪过几分阴狠,他索性躺在地上,认命般的笑了起来,“我是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今天警官来了,也是你无故殴打我。”
的确,黄文友的财产来源已经不可查。
而朝颜也没有掌握到他当年陷害朝息风的切实证据。
一切都是猜测……一切都无法将黄文友真正正法。
朝颜咬紧牙关,抽出一根银针,狠狠的插入黄文友的后颈。
“啊——!”黄文友只觉得一阵剧痛后,他开始头晕目眩,更加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朝颜蹲下来,看了一眼病床上了无生机的朝息风,语气如夜间的幽魂,带着满腔的怨恨轻笑道,
“没关系,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官,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直到你供出凶手,承认罪行。”
黄文友只觉得他的意识快要涣散,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朝颜想办法带走软禁起来。
好在这些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不至于一针就昏过去。
他强撑着意志,皱着眉开口:“朝颜,我知道……”
他的嗓音越来越微弱,朝颜质疑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去听。
“知道你为了你爸爸愿意命都不要……”
“可是……”
黄文友的嘴唇嗫嚅着,朝颜已经听不清他的声音了。
正考虑要不要把他脖颈上的银针暂时取出来。
原本微闭着眼,看起来昏昏欲睡的黄文友却猛地睁开了眼,看着朝颜恶狠狠道。
“可要是你爸爸会没命呢!”
说完,他用尽力气推开不设防的朝颜,随即将床边的板凳随手向病床上的朝息风砸去。
朝颜瞳孔微缩,一瞬间下意识的扑过去抓那个砸向朝息风的凳子。
黄文友便一把拔掉颈后的银针,趁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