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可怜可怜我吧!泽琛是咱们家最温和友善的孩子啊!你忍心让他在陆屿川手里生死不明吗?”
陈雨薇本就担心陆泽琛的安全,此刻更是说的声声泣血,真切至极。
陆老爷子想到陆泽琛,也很快动了恻隐之心。
他看向陆泽琛,沉吟了一会儿,撑着拐杖缓缓开口:“陆屿川,无论如何,快把你大哥放了!”
这就是不打算追究朝颜被谋杀的事了。
“没在我手上,我拿什么放给你?”陆屿川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散漫的开口,“要不我随便在街上拉一个人,叫他改名叫陆泽琛带回来给你?”
陆振亭是真想站起来给陆屿川一巴掌,但想到生死不明的陆泽琛,他还是忍住了脾气。
“就算你媳妇儿真遭遇了谋杀,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吗?那个宋甜甜在你媳妇手底下,难免会有个什么受委屈的,一时想不通做了这种事,不是也说得过去,你何必把气撒到你二叔和你大哥身上?”
陆振亭顿了顿,继续道,“你大哥平时对你也算不错吧?你二婶都在家哭了两天了,别再刺激她了!”
朝颜神色淡淡的听着,想到了宋甜甜。
她们几个小女佣在驻颜堂做活,都是孟圆圆带过来,平均分配工作,最后按件计费的。
她平日里连话都跟她们几个小女佣说不了几句,最深的接触也就是每个月给她们发工资的时候。
她哪有时间让她们受什么委屈?
陆振亭掌管陆家这么多年,什么腌臜事儿没见过?这么说了,显然是不想细查,也不想管了。
“我的女人,在荒崖上被十几个人围追堵截,想把她逼到绝路,坠崖而死,现在看来,就算她今天真成了具摔的稀碎的尸体,也怪不到二房头上了,”
陆泽琛坐在陆振亭对面,懒洋洋的端起一杯咖啡,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
“我身体也不好,有人这样刺激我,我不一样毫无办法?二叔二婶这么身体这么健康,想必受点压力也算不了什么,不过,我太太是我亲自救回来的,各位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自己去找到凶手,把陆泽琛给救回来更好?”
听了陆屿川的话,陆老爷子气的脸都扭曲了。
但二房却再清楚不过。
这宋甜甜,就是他们威逼利诱派去解决掉朝颜的。
陆屿川这么说,恐怕就是手里还掌握着什么证据,因为确信这件事就是二房干的,所以才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