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那个账号,回复了一句:【可以私发吗?】
喻辉心里那叫一个不爽,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正好有个证明自已的机会,一旦私下操作了,更会被人认为是假的:“你这个时候注意起隐私来了?我看人家寻找孩子的,都是把照片贴的大街小巷都是的。爱连不连,有的是人求我!”很有几分傲娇的意味。
张沫点进那账号看了眼,是昨天注册的新号,名字都是随机生成的乱码,ip地址显示在某个沿海城市。
张沫不是一个喜欢地域黑的人,但是这个ip的人吧。。。。。。很多对待女儿都是特别“另眼相待”的。。。。。。
想了想,她用超级管理员权限主动邀请了那个账号连线。
那边犹豫了半分钟,最终还是选择了连线。
刚好这个时候喻辉开了个小差,亲手给小桃喂水果去了,等转过头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又多了一个人连线中。
连线的是一个看起来50多岁,皮肤黝黑干瘦的妇女,背景环境看起来应该是农村自建房的客厅里面,墙上挂着褪色的年画,一张破旧的木桌摆着满满当当的药盒子,看得出来家里确实是有人生病了。
这大概是她第1次进行直播连线,所以显得有些紧张,两只干枯的手不断地搓来搓去,指节因用力而泛出苍白,用不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结结巴巴地打招呼:“大。。。。。。大师,您好。我姓陈。我叫,陈金花。”
“行了,废话不说了,照片呢?”喻辉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口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挂断连线。
“这里这里。”陈金花赶忙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咖啡色、款式十分老旧的钱包,然后从钱包的内袋里面掏出来一张两寸大小的彩色照片,照片的边缘已经泛黄,但画面依然清晰。
她深情地看着照片,仿佛回到了过去:“这是我女儿一周岁的时候去照相馆照的,拍了这张照片没多久她就走丢了。
报警、询问、张贴寻人启事,我们做了所有能想到的事情,是依然还是没有找到她。
这么多年这张照片我一直随身携带在自已身上。就想着说不定有一天我能在大街上遇到我的女儿,通过这张照片找到她。”
照片中,大红色的喜庆背景下,一个滚圆滚圆的漂亮女婴,穿着一件很有年代感的花棉袄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冲着镜头外面笑。对自已人生即将经历的巨变一无所知。
喻辉简单看了一眼照片,点评道:“从面相上看,是个有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