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公款”两个字,朱云松瞬间腿软,低下头说:“Sienna说,只要韩潇的名声再次臭下去。他弟弟就还有救,欧阳集团的股票就还有希望起来。”说到后面,他的情绪都激昂起来,眼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到时候我手里的股票就能解套!一定能填上公款的窟窿!”
Sienna,就是欧阳远忠那个英国国籍的大姐。
龚台长不置可否地长长叹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他的表情显得疲惫而无奈:“这一次,陆露算是正式和你撕破脸了。台里面商量了,既然你们两个没有办法合作,那你们两个只能留一个。两天后下午的直播,韩潇本人也会出场,直面被自已抛弃的生父。
这场舆论战:韩潇赢,你滚蛋;韩潇输,陆露滚蛋。”
朱云松试探着问:“那姑父您的意思是,那天我们两个一起主持?分别代表不同的立场?”
这怎么搞得像打辩论赛一样?
龚台长气得抓起手边的一本杂志就砸到了他脸上:“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管教无方,我们台里两个台柱主持人打起来了?!”
就算事后他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人从台里离职了,那也必须是和和气气的,假装无事发生。
成年人的职场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粉饰太平。
杂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啪”地一声打在朱云松的脸上,朱玉松被砸的眼冒金星,也不敢抱怨。特别是那杂志的封面正是龚台长上个季度的专访,更是连乱放都不敢,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放到了茶几上,才问道:“那。。。那怎么办?不要主持?”那场面得乱成什么样?
“那个叫大喜的,不是喜欢出风头?那这个出头鸟就让他来做。这场直播的主持人,就让他来做!”龚台长冷冷地看向朱云松,眼神中透露出冷酷的决断,“你还有48个小时,给我好好搞定这几个人。告诉他们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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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张沫坐在陆露的房车里面,正在和韩潇打电话,非常详细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直播由我们平台全权负责,就在两天后的下午五点,地点就在韩家院子。
我的意见是,与其给别人抹黑你的机会,不如抓住这次的机遇,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一次性按死。
但是如果你不同意,可以现在说,我再去和南省卫视的领导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