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的两个人,极尽温柔的度过了一个温馨的久别重逢的夜晚,彼此的动作都很轻柔,仿佛对方是易碎的瓷器一样,轻轻拂拭,也许没有那么酣畅淋漓,可这种抵死的缠绵,仿佛让两颗心的距离都更近了。
早上起来的张明月眼角眉梢皆是柔情,像细雨过后的花儿,透露着让人着迷的光彩和芬芳,让人看了不仅着迷又有点羞涩不已。
王天莱都不敢看那两口子,感觉自已的大牙都浸泡在蜜糖里,要被甜掉了,看看自已的漂亮媳妇,也是心满意足。
这样的家庭氛围让人整个人说话都变得轻声细语起来,好像大声点说话就会破坏周围甜蜜的泡泡。
所以王天莱出去开会的时候,也是一脸笑意,和人说话也很温柔,吓得附近的村民都离他远远的,这是又犯什么大病了?
“不说那些没用的啊,眼看着要开春了吗,该沤肥的沤肥,该刨栅子的刨栅子,收收一身懒骨,明天开始都上工了啊,有事儿的提前请假,要不扣工分啊。”村长拿着大喇叭喊了一遍。
“今年我们村的柳建章知青,借了他们厂子的拖拉机,能帮我们灭栅子,犁地,春耕和秋收以及送粮,这回大家都能省老事了,油钱咱们村委出,经过村委会一直决定,虽然柳知青不能完全参与我们村的集体劳动,但是鉴于柳知青的贡献,都按每天满工分给算。并提出表扬,向知青办特别提出申请表扬这样的知青。”
村民们都热烈鼓掌,“这柳知青真能耐啊,会开拖拉机。”
王天莱凑过来,“会开算啥啊,这拖拉机图纸都是我妹夫给画的,他能设计拖拉机。”
“妈呀,这么厉害啊,咱们也算见到能人了,要我说这柳知青刚下乡的时候,就觉得不一般呢。”
“可拉倒吧,忘了之前笑话人家了,说什么给媳妇洗裤衩子,好像你看见了似的。”
“给媳妇洗裤衩子咋了?人家给自已媳妇洗,有啥毛病?不过王知青,小张知青真那么厉害啊?啥都让柳知青干?”
王天莱摇摇头,“你们就胡说,我妹子对我妹夫老温柔了,那句话咋说的来着,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哎呀吗呀,能甜掉我大牙。
我妹夫干活那都是心甘情愿的,有这么个甜妹子,别说妹夫了,让我干啥我也干啊,那是我媳妇的眼珠子,我们抢着干还不一定能让我媳妇满意呢,衣服没洗干净了,水不是温的了,奶粉没搅开了啥的。”
“小张知青没那么娇气吧,这让你说的,和那以前的大小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