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出自何人何诗，描写的又是何人？”

李白的《侠客行》，张明月年少时期最喜欢的一首诗，写的事是信陵君窃符救赵，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描写的是侯嬴朱亥。将炙啖朱亥，持觚劝侯嬴。后面还有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第三题：即便把我关在果壳之中，仍然自以为无限空间之王。出自？”

张明月在读霍金的《果壳中的宇宙》这本书的时候，是见过这句话的，因为这就是这本书书名的由来。出自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但张明月还是问了下柳建章。

“建章，即便把我关在果壳之中，仍然自以为无限空间之王。这句话是不是出自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柳建章小声的回应她，“小点声，现在不是提这些外国著作的时候，不过你说的对，这句话是Icouldbeboundedinanutshellandtmyselfakingofinfinitespace的翻译。

原文是：Dontuimateyourself，youachievegreatthingseveninthefaceofadversity。Itslikeevenifyouareinanutshell，youarestillinauniverse，abigworldofyourown。

不要看轻自已，即使于逆境中，也能成就伟业。就如即使身处果壳之中，依旧如在一片宇宙中，是属于自已的大世界。”

这下轮到张明月震惊了，睁大眼睛看着柳建章，不过压着声音问道：“你还会英文？”

柳建章好笑的刮了下张明月的鼻子，“这么吃惊干嘛？我不仅会英文，还会俄语，日语，法语呢。不过现在看来也都没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要下乡种地吗。甚至我种地还没姐种的好呢。

不过你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去，现在会这些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会惹麻烦的，我以前看书也都是偷着看，偷着学的，倒是没被人发现。”

张明月想起来刚下乡的时候火车上她问过柳建章一个关于边境邻国的问题，她记得当时柳建章的回答是俄国，可现在应该叫苏联才对吧，难不成柳建章和自已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建章我记得你说过俄国是我们的邻国，可现在不是苏联吗？”

“对，现在应该说是苏联，俄国其实是沙俄时期的叫法，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