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
上官清没想到,燕王这一走,竟然三四日都未曾回来,庆泽也未回,她也不好派人去问。
这日傍晚,她忐忑不安的坐在卧室的软榻上,对着房门望眼欲穿,燕王不回来,或许是因为韩玉英未见好转,或许宫里有事,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她那日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双手不自觉搅紧帕子,后背一阵冷汗,她深吸了口气,唤丫鬟端水盆进来净手,尔后坐在书桌前,开始抄佛经。为韩玉英祈福,为自已赎罪!
“念念自觉,念念反省,念念改过。以普贤忏悔愿王摄持,令身心远离障碍,趣入不可思议解脱境界。”
才抄写两行,房门被大力推开。
萧宁熙铁青着脸,缓缓踏进卧房。
上官清见到他这副样子,心凉半截,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来找她兴师问罪,她轻轻搁下笔,站起身,柔声道:“王爷回来了,韩姑娘。。。。。。是否安好?”
萧宁熙盯着眼前的女人,半晌才开口:“不好!”
原来鸟儿一般灵活生动的女子躺在床上,遍体鳞伤,一双眼睛毫无生气,仿佛即将熄灭的蜡烛,见到他时也只说了一句话:还能活着再相见真好!
他一个男人甚至忍不住想掉眼泪,韩玉英总有寻死的念头,他只能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睡着,他好几日未回王府,一来不放心玉英,二来不知如何面对他的“好”王妃!
上官清站着没动,心虚的不敢向他靠近,轻声道:“韩姑娘心性坚韧,她一定能挺过去。”
“是吗?”萧宁熙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语气沉沉:“王妃果真这么想?”
上官清怔了怔,快步走到燕王面前,拉起他宽大的衣袖,愧疚道:“我知我当日说话过分,伤了韩姑娘,晚上又不许你见她,才会让她想不开遭此劫难,我承认我做事欠妥当,我愿意做任何事弥补她。”
萧宁熙用力一拽袖子,拂开她,阴沉着脸道:“上官清,别的不谈,当日在宗正府,本王许下重诺,你认为是看你爹的面子?仗你爹的人势?”
“不。。。。。。”上官清无力反驳,当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气韩玉英,“这并非我本意。”
“那你本意是什么?你就是这么看待本王和你之间的事?”萧宁熙眼神火星四溅,怒吼道:“你解释给我听!”
上官清被他凌厉的架势吓得后退几步,该怎么解释?为了气韩玉英,为何要气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