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苏挽出狱了,接她的依旧是孙老八。
看着他那张笑成菊花的脸,苏挽故意问道:“我爹呢?怎么没来接我?”
细细一算,她关在牢房足足十八天了,这个便宜老爹怎么滴也该露个脸吧,否则慈父形象难保哟!
“二小姐,您知道的,老爷一向公务繁忙……”
“好啊,他来不了,我去找他!”
“欸欸欸!”孙老八赶紧跨步拦她,“二小姐,您别急啊!”随后在她耳边低语,“夫人那里您也知道,老爷不容易啊,这不,他特意嘱咐老奴带您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您去了就知道了。”
“不说我不去啊!”
“……”孙老八讪讪的笑,“福安居,老爷在那等着您呢。”
福安居……
行,过去瞧瞧!
一刻钟后,载着苏挽的马车停在了福安居的后门口。
穿堂入室,她才发现这是一处茶肆。
正是上午,人极少。
父亲要见女儿却选在这个地方,而且还不敢让她从大门进,呵呵,有意思。
步入雅间,苏挽一眼瞧见了正在品茶的秦孝和。好一身暗色的便服啊,丢在人堆里指定没人注意。
“爹。”她闷闷的喊了一声。
“唔,过来坐。”秦孝和笑容满面的指点着他旁边的位置。
依言坐下,喝着他给她准备好的茶水,苏挽四下打量,一边说道:“爹真是好兴致,约我在这地方喝茶。”
“唉!”对方长叹一声,“挽挽,爹惭愧啊。”
“怎么了?”
“这许多日……让你受苦了!”他摸出手帕开始擦拭眼角。
又来打感情牌啊!
苏挽并不表态,且看他如何表演。
秦孝和见她不语,又连着叹了几口气,“你也知道,当年爹是靠着你嫡母的娘家才扶摇直上,一路走到今日,所以这些年我时时都要顾及她的面子,看她脸色。如今,她的兄长虽然调离了京都,有些失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家根基尚在,在这个家里,我还是得照顾她的情绪,不能招摇。”
所以呢?
苏挽冷眼看他。
“前些日子因为你与媛媛厮闹,伤她颇重,你嫡母这气一直憋在心里呢,若不是她紧跟着病了,你在家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次阴差阳错你与西山哨口的失踪案子联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