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三头六臂,能对王妃的肚子下手?”
“我说你了么?你急什么,这是不打自招了么?!”
秦芳若吼完我,扑进萧律怀里,哭出声。
“殿下,存心害人有的是法子,听说楚国盛行巫蛊之术,没准被她扎了小人!”
我咬牙。
现在倒是真想扎小人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况且我屋子里一干二净连根针都没有,去哪里扎小人?”
秦芳若盈盈靠在萧律胸怀,哭得花枝乱颤。
“父亲在外都听说了,这贱人趁我抱恙居然装病,叫殿下在这种时候都不能全心全意陪着我,还要分出心来照顾她,父亲很是生气,我还哄着父亲说,不是外头说的那样……”
萧律单手搂着她,温声安抚道:“好了,先回去。”
她还是哭,哭得几乎要昏厥在他身上。
萧律将她拦腰抱起时,秦芳若向我投来得意又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提醒我,我永远上不得台面,在人前他永远只会护着她这位王妃。
我看着萧律抱着她大步往沁苑的方向走去的背影,身子如入冰窖,止不住的发冷。
莲心拿来斗篷给我披上,我身上还有没有一丝暖意。
红豆紧张葫芦手里的伤势:“你赶紧叫大夫给你看看吧。”
“我没事。”葫芦对这点伤浑不在意,握起血淋淋的手,很紧张的对我说:“姑娘不要多思多虑,殿下一会儿会来同姑娘解释的。”
院子里还有许多双眼睛都看着我,目光里有同情的意味。
我大概看起来很可怜。
分明是秦芳若闹事,她无理取闹要我的命,萧律却没有斥责她半句,公然抱着她离去,这算是默认了由着她欺我。
他们好似特地来我面前演一出郎情妾意的,一个柔弱凄惨,一个疼爱。
我行尸走肉般转身回屋子里,坐在暖炉边取暖,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禁笑出声。
莲心关上门,蹲到我身边,低声小心翼翼的劝:
“姑娘,你别难过,殿下只是明面上由着她,实则还是处处护着姑娘你的。”
她以为我在为萧律不明不白的态度而伤怀。
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太尉的掌上明珠又如何,王妃又如何,还不是拈酸吃醋,活得稀里糊涂的,连自已孩子怎么没的都不知晓。”
当真是可笑,她在罪魁祸首面前,拼命的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