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是啊,我在那里待着也没用,还不如回来想想办法,”沈弗忧看向她,“嫂嫂,你有没有办法?”
温嘉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人家姑娘还哭着,他便回来了,也不知道好好哄一哄,现在肯定更生气了。
她原以为沈弗忧这么机灵,哄姑娘家欢心也是易如反掌的,没想到和他大哥一个样。
不过,沈弗寒是不愿哄,他是想哄却不得章法,还是有区别的。
事已至此,温嘉月只好说道:“你先去找找修玉的师傅,看看能不能复原。然后约那位姑娘见一面,她若是不见你,你便投其所好,写几封信或是送她首饰,总会有打动她的时候。”
沈弗忧问:“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总得试了才知道,”温嘉月道,“你若是一直待在我这里消磨时间,肯定是不行的。”
沈弗忧若有所思道:“好吧,我去试试,多谢嫂嫂。”
温嘉月点了点头,见他要走,又叫住了他。
“嫂嫂还有事?”
温嘉月迟疑道:“这种事,其实你问你姐姐也是一样的,不一定非要问我。”
因着沈弗寒的话,她不敢和沈弗忧常常见面了,今日也是冒着风险的。
原以为沈弗忧会说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哄姑娘,让她无可奈何。
这次也就算了,她怕的是沈弗忧因此常常问她,到时候沈弗寒便真的生气了。
虽然不知晓他为何生气,但三日一次的行房才是大事,她可不想常常喝避子汤。
沈弗忧摇了摇头:“我姐不行,她知道之后肯定会逼问我的,又藏不住话,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的。整个府里,我只能求助嫂嫂。”
温嘉月叹了口气,没想到不打探旁人隐私和嘴巴严竟是坏事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以后遇到这种事还要来找她请教,温嘉月顿时觉得头大。
她只好搬出沈弗寒来,认真道:“若是你大哥回来问起此事,我肯定是要如实相告的,到时候还是瞒不过别人。”
沈弗忧央求道:“嫂嫂,千万别告诉我大哥,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说!”
温嘉月道:“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瞒着?”
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沈弗忧思量再三,竟决定如实相告。
“我与您说实话,”他低声开口,“我和嫣儿是在金州认识的,她是乞丐,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差点被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