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到了陆怡芳的院子,刚走到门口,就见姜承业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姜钰朝他行礼:“父亲。”
姜承业停下脚步,脸色不善的看着姜钰,过了一会儿道:“你劝一劝你母亲,你和离归家本就不是多光彩的事情,捂着不让人知道还来不及呢。
她非要闹着让你外祖家给你做主,这不是胡闹吗?让人知道了,我的脸面往哪搁?楚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他说完看着姜钰,等着她的回答,但姜钰不言不语,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却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他咳了一声说:“我。。。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
“父亲,”姜钰打断他的话,道:“祁元鸿读书科举的费用,都是我爹娘在供着。他父亲想要在临死之前看到他成亲,我便与他成了亲,然后为他父亲守孝三年。
我与他成亲三年,没有任何过错,而祁元鸿攀上了青山伯府要与我和离,是不是他忘恩负义,背信弃义?”
“是,但是。。。。”
“青山伯府知道祁元鸿已有家室,还要把女儿嫁给他,”姜钰目光坚定中带着锋利的看着姜承业,又道:
“青山伯府的四小姐苏月珍,更是站在我的跟前,叫嚣着让祁元鸿给我写休书,后来更是想要一把火烧死我。”
“父亲,”姜钰看着姜承业的眼睛,问:“这是不是青山伯府以势压人,枉顾人命?”
“是。。。但是。。。。”
“没有但是,”姜钰道:“是祁元鸿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是青山伯府以势压人、枉顾人命。是他们的错,我没有错,我何来丢人?难道该丢人的不是他们,该被人谴责、被人唾弃的不该是他们?”
“你。。。。你。。。事情不是这样论的。”姜承业被姜钰问的哑口无言,但还是硬着头皮找理由。
“那你说事情该怎样论?”陆怡芳从屋里大步走了出来,她双眼红肿,明显是哭过了。
“珠儿说的对,是他们的错,该被谴责被唾弃的应该是他们。”她看着姜承业道:
“还要烧死我的珠儿,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行我们就让皇上,让太后给评评理。你也别说珠儿和离给你丢人的话,你的脸你自已早就丢没了。”
姜承业被妻子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觉得很是没有面子,他咬着牙说:“你跟谁学的泼妇了?”
陆怡芳哼了一声,“我说的不对吗?你四十来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