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我们俩都看过了,真的一点缺口也没有。”
张起灵走过来拍了陈最一下,陈最转头,就看见张起灵递给他一个东西,触手温润,细细一看,是一块被粗略打磨的玉石,比拳头小一些。
还挺细心的张哥,她拍拍张起灵,哥俩好的架势。
“这里似乎不是从外部挖进来的,好像是从里面挖出来的。”胖子说。
“…怎么可能,那是谁挖的,地心人挖的吗?”陈最从玉石的诱惑里清醒了,她觉得相对于钱和命,那还是钱重要一点,不对,命重要一点。
“那我们到底怎么进来的?”无邪还是不信。
胖子坐在地上气馁:“不知道。”
情况一下子陷入了焦灼的状态,这里只有水和有时候不知道哪儿掉进来的鱼,几个人吃了几天。
陈最说:“我们几个要死在这儿吗?”
无邪咬了口鱼:“不知道。”
“那我们来结拜吧,玉窟四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张起灵看着她沉默了。
胖子拦住陈最:“不值当不值当,你还小,这样少了几年,你算算是不是亏了。”
陈最果然掰着手指算了起来,刚外出的系统回来就看见她这个呆样,气的一下子下线了。
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真服了。
无邪听他俩插科打诨,心情好了了一些,他想起来,昏迷之前,感觉自已的背疼了一下。
告诉胖子以后,胖子也有同样的感觉。
也是在来到这儿之前有那种感觉。
陈最就说可能是水里的鱼咬了一口。
无邪:哪里的鱼牙那么尖。
几人讨论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讨论出来,陈最困了,吃饱了就困。
哈欠一打,靠墙上睡了。
无邪其实也佩服她,都这样了她还是睡的那么香,完全不担心能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