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楼都担心她会不会脑子给烧傻,不过奇怪的是,她似乎毫不意外,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发烧成这样?”
张海侠也觉得奇怪,那温度恐怕已经达到人体极限了,显然这是不正常的。
“老毛病了,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你们也知道了。我的血有治疗的效果,只要我受了伤就会发烧,伤才会好的更快……”
显然她已经习以为常,因为在替她检查身上的伤口时,张海楼在她的手掌心看到了很多交错的刀疤。
走向大多一致,所以只会是她自已割的。
她又转过头对张海侠说道:
“不过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你也不用内疚,是我自已愿意救你的。我只有一个请求,你们必须答应我。”
“你说,是什么?”
张海楼问道,这几天他心乱如麻,虽然海虾醒过来了,但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尤其是看着她迟迟都不醒……
“从今往后,你们两个人不能一起出任务,必须分开,如果你们都想对方活着的话。”
这是她思索之下得出的结论,蛇与画眉鸟是天敌,就算现在她救下了张海侠,也难保以后不会出事。
“……”空气一时寂静下来。
“我知道这或许对你们来说很难,但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可以一起生活,但不能像这次一样出任务,多的我不能再说了。”
毕竟都不是蠢人,这点道理已经是不言而喻。
至于选择,看他们自已了。
说完她又躺了下去,脑子还有些混沌,身上还烫着,她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盖在身上,重新闭上眼。
不多时她又睡了过去,过了会儿黑暗中又寂静地躺下两道人影,三人紧紧挨着,隐约之中好像有人拥住了她。
海风不小心灌了进来,她不自觉抖了抖,身边的两人用手脚形成了一张网,将她拢如其中,但却没有心思睡了。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但却都默契地选择接受她的请求。
他们都想要彼此能够活着。
记得早在以前,他们的干娘也曾隐晦地提到过这件事。
但那时不懂,两人又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早已经习惯了对方在自已的生命里的痕迹。
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们不得不思考起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鱼汤的香味给叫醒的,睁开眼就看到张海楼在脱衣服,那叫一个……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