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娇眼神复杂地看着倒地痛苦的齐胜。
她至今还记得齐胜带着阮玉洋洋得意地威胁自已带他们来的场景。
其实齐娇比妈妈还要早发现齐胜出轨。那天放学后,她无意间在路上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好奇地上前打量。
却看到齐胜和一个女人在车里拥吻,齐娇一气之下直接上前用石头打烂了窗户。
但是她不能告诉母亲,那个连父亲晚回家都要吃药才能入睡的女人。
第一次齐胜是愧疚的,他和女儿保证再也不做这种事情,而他后来确实再也没有被齐娇抓到过。
齐娇还小,不懂大人说话从来都不算数,她看家里父母恩爱的样子,放心地去外地上寄宿高中。
但是回来的那天,她翻遍所有的房间都找不到母亲。
齐娇歇斯底里的质问和寻找,她甚至给阮玉跪下磕头哀求她告诉自已母亲的位置,当时齐盛只是默然在一边看着。
现在齐胜躺在地上吐血,眼看就要断气了。齐娇一方面担心母亲的下落没有了线索,另一方面心里有一种奇异的爽感,好像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无数塑料纸被虫子抓挠的声音,让人心里恐慌更甚。
“是那些糖果在融化,还有墙壁也在渗出液体。”
许蒲看到了整个房间的墙上也开始渗出液体,墙面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起来。
她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些硫酸性质的液体还有蠕动的墙面以及有弹性的地板。
他们是在胃里!
很快,这些液体越流越多,天花板上也开始滴落,只有房间的最中间位置还算安全。
液体滴落到兔子的身上,将它的西装融化成一缕缕黑色的碳状物,于是兔子身下的皮毛露了出来。
众人恍然,原来门在他身上!
只见它身下的皮毛的图案是一个模糊的粉色的门的形状,兔子站在远处嗑嗤的笑,三瓣嘴儿裂开,看着许蒲他们。
可是兔子的位置距离中心位置太远了,大家无法过去。
齐娇:“许蒲,拽住我,我把那个兔子勾过来。”
黑色的带刺的鞭子从齐娇的手中钻出来。
这个像荆棘一样的鞭子再次发生了变化,它的末端往外刺出又长出无数倒钩的边刺,这三年来,它成长了。
齐娇将手朝兔子的方向猛的甩出,鞭子在空中划过带着呜呜的风声,倒钩直接勾住兔子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