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和实践,到底是有一定区别的。
浴室里,许清颜绷着巴掌大的小脸,满脸的视死如归。
她拿着要为男人脱裤子的架势,静了两分钟,期期艾艾的张口,“你转过去,别看着我。”
季凉城唇畔聚起一抹浅笑,他没说话,配合的转身。
小女人的羞赧,已经烧到了一定火候。
要是再多添柴加火,怕是就过了该有的度。
许清颜咬咬牙,她将脸别到一边。
左右手各伸出两根手指,她没去看,只憋着一口气,直直下拉。
呼。
其实,这也没什么难得。
换个角度想想,医院的护士在照顾病人的时候,什么没看过。
这要是泌尿科的女医生,保不齐更是经常伸手对着男人的那个部位,各种摆弄的。
小女人开始自我洗.脑,自我麻.痹的对自己进行全方位心理疏导。
事实上,泌尿科的女医生到底有没有那么夸张,见天的挨个不举的男人端详,治疗那里,她不知道。
可护士的本分,她倒是深信不疑。
算是洗.脑成功,她这么一琢磨,脸上的红晕渐渐退下去。
她还是没胆子闭眼睛。
人的恐惧,有些时候根本不靠自己的心思支配。
一如现在,她就处于失控脱线状态。
内.裤脱完,小女人就站到边上去了。
季凉城看得出,她这是忘了还有要帮他洗澡这一茬。
男人磨了磨齿尖,想着小女人方才羞窘的样子,决定算了。
他还是放过她,不难为她,让她也缓缓,自我调整下情绪。
不过到底是受了伤,行动不便。
正常的淋浴,对他来讲有点困难。
胳膊上被包扎起来的纱布,总会不经意的碰到。
季凉城的人生,还没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他将唇瓣抿的发紧,渐渐的有点心烦。
沉着没有情绪的眸子,他看着自己胳膊上碍眼的纱布。
很有想把纱布扯下来,扔到一边的冲动。
许清颜等了一会,蓦地意识到,浴室里应该有的流水声,似乎停了好久。
她抱了下肩膀,梗着脖子,僵硬的问话。
眼角的余光,在同时正以着试探的方式,特别不老实的往赤果着的,男人身上偷瞟。
“季凉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