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也不怕,打他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他就不知道怕这个字,应该怎么写。
可涉及许清颜,他冒不起这个险。
他瞻前顾后了。
季凉城幽冷的眼睛,快速环视周遭。
一个初具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大致勾勒。
他打算采取保险的方式行事。
眼前的窝棚破败不堪,他私以为,即便另一边没有能够进去的途径,他想法子将其破开,应该也不是太大的难事。
毕竟,这明显已经风吹日晒变得很脆弱。
说难听了,在下一场雨,保不齐这窝棚就倒了,再刮大一点的风,它就会被掀了残剩的那么一点子房盖。
说做就做。
季凉城躬身弯腰,快速在树丛之中移动。
野山自带的天险,在给人带来巨大的困难之下,也相应的带有一定的便利。
譬如现在,这些天然生长的植物,成为他非常完美的庇护。
窝棚后方,季凉城在看到实际情况后,唇角微末的弯了下。
该说是不幸当中的万幸。
这里原就有着一处破露的位置,只是片面稍小。
真说是容纳一个人,那是有困难的。
不过,只需稍稍做点工作,这里,就足可以用来逃生。
男人轻着步子,一刻不再耽误的摸上去。
他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响彻整个胸腔。
现在是需要争分夺秒的时刻。
里面,许清颜一直没有动静。
按照他方才听到的,他知道,她已经被人下了药。
男人想到这,心痛的眼底微微带了几许深红的颜色。
五分钟不到,很小的漏缝,被他用手朝着两侧,扒成了可以容人的窟窿。
男人猫身钻进去。
墨色的眸子,紧张的在里面四下寻找。
最角落的位置,许清颜躺在那无声无息。
现在的角度,季凉城看不清小女人的具体情况。
他屏住呼吸,朝着她快步走过去。
“颜颜。”
来到许清颜身前,男人蹲下腰身,哑声叫着小女人的名字。
她的情况……有点诡异。
男人对付女人,大致会用的手段,他即便是用脚指头,他都想得出来。
可……
许清颜的情况,还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