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弯下身,将许清颜扯到行李箱里的物品逐一提出去。
“你别……这些我自己拿回去就好。”
许清颜将男人的手碰开,“你身上不方便,别做这些。”
“颜颜,我不是玻璃做的。”
男人勾勾菲薄的唇角,“我以为或许你该先告诉我,是不是可以不要因为我的隐瞒同我置气。”
小女人撇唇安静了几秒,“没什么可气的。”
她用小脑袋在他颈窝依赖性极重的蹭了蹭,“你能出来,对我来说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季凉城,我现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跟你置气。”
她的鼻尖酸酸的,涩涩的。
“真好,你能出来真好。”
许清颜的眼眶有点湿,“你瞧我,分明是天大的好事,这会居然有点想哭。”
她又吸吸鼻子,声音里多了点暗哑沉闷,“我真的太没用了。”
“……”
男人加大了拢住小女人腰身的力道,他想说点什么,可……这一次他词穷了。
在他的角度,是他无能,是他不够强大,才让许清颜有这一番煎熬折磨。
他很愧疚,也很无奈。
缓了好一会情绪,许清颜涌上大脑的感性渐渐褪去。
她将行李箱的东西逐一归位,而后将男人黏的要多紧,有多紧。
大床上,兴奋到没有半点睡意的小女人靠抱着男人的胳膊,一双眼睛亮的炫目。
“季凉城,对了,有个事情忘了问你,你给我老实交代,前两次看见你,在那个时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之前就觉得不对,怎么以前梦不到你,后来总可以梦到你,而且,我分明失眠很久了,我没道理突然那么爱睡觉。”
“……”
兴奋的差不多了,俨然现在到了秋后算账的时间。
之前没有提及到的细节性问题,这会被许清颜拿出来发起提问。
季凉城扯了扯唇,原也没想藏着。
她问,他就回答。
“第一次是衍之将药下到你的饭菜,第二次,用的是带了药的熏香。”
“唔,我就知道,两次的手法肯定是不一样的,因为我分析过,我两次看到你,情况并不一样,没有重合的地方。”
小女人点点头,顺着男人的话茬往下讲。
“呵,嗯。”
季凉城轻笑了下,低头吻了吻许清颜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