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进水里。"司马妥关切问道。
"这……"如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见她这样,司马妥就猜到定是有什么事。
"没事的,就是和公主一起看鱼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如媛把头偏过去,柔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疼惜。
"姐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哎,你人太好了。"站在身后的文珠一脸心疼惋惜的突然开口。
"文珠,你不要乱说,真的没什么事的。"
"姐姐,到现在了你还要瞒着将军。难道你就因为人家是公主而不敢说吗?"文珠气愤地高声说,说完又仿佛意识到自己失言似的捂住嘴。
"公主?"司马妥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容姝!"他大喊容姝的名字,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事物。一直冷眼旁观的容姝这时候嘴角却带着一抹冷笑,这笑比三伏的天气还要冷,冷得超乎人间的寒,似乎她已经孤寂了万年。
"我实在想不到,你这么恶毒,竟然把如媛推进水中,你知不知道如媛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若是如媛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你是公主,就算你是皇后也别怪我司马妥。如媛,我们走。"司马妥抱起如媛,一边走一边叫人请郎中。
如媛回头看容姝,一抹诡异的笑浮现在她的嘴边。没错,是她陷害容姝,她要让这个垣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将军府寸步难行,将军夫人之位,迟早是她的。
傍晚,传来如媛流产的消息。容姝才收到消息,司马妥就气势汹汹的过来。
"将军,将军,你不能进去,公主正在沐浴。"菀儿极力的阻拦,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阻止司马妥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哐嘡!"容姝的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容姝听见司马妥的声音便穿好衣服,此时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搭着,没有穿平日最爱的红裳,只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白色长袍,翘着腿坐在榻上,一双白净大腿在衣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司马妥怒气冲冲大喊她的名字,她却仿若未闻,坐在灯下,娴静美好,清逸出尘。
"容姝。"司马妥再一次喊她,容姝仍旧不理,只顾低头看书。司马妥怒极,索性上前将容姝手里的书一把抢过,扔进暖炉中,不消一会,书本就被大伙燃烧殆尽。
"作何要烧毁我的书。"容姝抬头平静的看她,眼神清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