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莲花消失,哥哥也不见,四周一片黑暗、孤寂,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滴答滴答地淌着,十分诡异。
"啊啊啊!"容姝大声叫喊,却没有人应答,就连自己的回音也没有。她失望了,跪在地上,垂着头,她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现,把她从这里就出去,或者,只是陪她也还。
砰一声,场景瞬间转变。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是她在寻芳园的房间。司马妥站在房里,对她笑,笑得温柔似水。
"相公。"她跑到司马妥身边,却感觉身体一处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司马妥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到的那头没入自己的身体,把她大红的红裳染得深沉
"为什么?"她想问,可是怎么也张不开口。
"姝儿,姝儿,快醒醒,别睡了。"
容姝睁开眼,看见司马妥紧张的拍着自己的脸,不停地呼唤她。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容姝想起梦里的场景,尖叫的推开他。
"姝儿,姝儿,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乖,不要紧张,只是个梦,你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魇而已,别怕,有我在,为夫会保护你的。"
在司马妥的安慰下,容姝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怀里惊恐的女子,司马妥心里一阵怜惜。容姝被司马妥紧紧的抱着,她突然有一种似最珍贵的宝物被人呵护珍藏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以往父皇给予自己的珍爱不同,哥哥也是这么珍爱自己的,哥哥也是爱自己的。
容姝唇边绽开一抹笑,又败落下来那个梦,哥哥的疏离、陌生的红衣女人、司马妥对自己的那一刀,那个梦魇……
容姝亲自为司马妥穿衣,第一次给别人穿衣,她显得有些急促,衣带怎么也系不好,系了半天还把自己的手指给搅了进去,弄了大半个时辰,眼见司马妥上朝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容姝无奈之下只得让菀儿进来替他穿衣。
菀儿巧手翻飞,不消几下就把衣服穿好了,容姝在一旁有些尴尬无比。
"看来为夫要交给娘子的东西还是很多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一辈子。"容姝咀嚼这三个字,多么悠远悠长的词啊,一辈子有多远,司马妥、容姝,一辈子,那也不错的吧。
容姝含着笑吧司马妥送出了门。司马妥骑在马上,看见自己的小娇妻在那里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这也是个很好地开头吧,至少她对自己有了留恋。
到了崇德门就要下马步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