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菀儿小声唤了一声。容姝回头,看见司马妥站在门外,满脸怒气。他站在那里有多久了。
"将军。"如媛瑟瑟发抖地喊了一声,她也不知道将军到底听了多少。
"如媛,你随我也有八年了。我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还陷害姝儿。你可知道,那日本将军险些就……就……"就把容姝掐死。司马妥怒吼。
那日,他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脖子,想起自己早逝的孩子,他把手都已经比到容姝的脖子上。若不是自己还尚有一丝理智,就酿成大祸。
"如,如媛知错了。求将军饶了妾身,念在妾身多年尽心伺候将军的份上,饶了妾身吧。妾身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因为妾身爱王爷啊,如媛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将军。王爷,。"如媛大哭。
"来人,给我拖下去,赶出将军府,从此以后,如媛再也不是我将军府的人,她是生是死都与将军府无关,谁也不许放她进来。"
一帮人把如媛拖了下去。她哭闹着,嘴里一直喊着那句"女人的悲哀,你们这些男人何尝懂。"
看着那样疯癫的如媛,她的那句话一直在榕树的脑海中回荡,难免产生兔死狐悲之意。是啊,男人何曾知道女人的悲哀。就如哥哥,就如司马妥,他们只在乎自己。可是女人一旦付出,一旦爱上,就不能自拔。她突然有些可怜如媛。自己今后会不会也被人这样对待。现在她是垣国公主,可是有朝一日,自己没有了公主的身份,别人也会这样对待自己吧。
"姝儿在想写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如媛也是可怜之人。"容姝无意道。
"姝儿,我司马妥只有一个,我此生只爱你一人,所以只能负了别人独独爱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娘子,将来也会事最好的母亲。"
容鸢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是感动,只是不想让司马妥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他说"司马妥只有一个,我此生只爱你一人,所以只能负了别人独独爱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可他又是否知道,容姝也只有一人,只有一颗心,她的心给了别人,所以只能负他。
"司马妥,对不起,这颗心我给不了你,只能用我的身体补偿你。"
"哎!"
听见司马妥叹气,容姝问:"相公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这可不像姝儿认识的相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