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摇头笑看他,不说话。
老御医继续开口说话:"孩子和母亲都很健康,听闻今日公主受了些惊讶,老朽这就开些安胎药房。这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孩子是最脆弱了,容易……"
御医接下来说了什么,容姝没有听见,她的耳边只有那三个字"三个月""三个月""三个月",三个月前,她在垣国,三个月前她和自己的哥哥一夜欢好。
容姝心里想着自己的皇兄,不知道现在他在干什么,大致在批奏折吧,若是他知道了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会很高兴呢?容沐,你是不是会不要这个孩子?你应该是爱着自己的,可是这个孩子不是个受人期望的。
容姝在一边坐着,她没有发现司马妥狂喜的笑脸立刻的变了,不过司马妥还是仔细的听完御医的吩咐,御医在宫中混迹这么多年,如何不懂察言观色,看到司马妥和容姝的表情心知有异便躬身说道“司马将军,老朽宫中还有要事,不能耽搁太长时辰,老朽告辞!”。
司马妥知道此时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若是让皇上知道后容姝性命难保。
“哦,是本将军高兴糊涂了,请,我亲自送您出去,一会自会安排马车送您回宫”司马妥一伸手把御医请了出去,临走时司马妥回头看了容姝一眼,她还是坐在椅子上不曾动弹。
司马妥再三谢过御医后就转身往回走,一路上他脚步缓慢,在思量着这个孩子的父亲,那个夺去容姝初夜的人是谁,一个名字冒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摇摇头,他苦涩的闭上双眼,此时自己是万分不愿踏入寻香园,可是,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她喜欢的是谁了么。
司马妥以最慢的速度走回了屋子,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不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都想和容姝在一起,就这样过日子也是不错的,更何况如果皇上知道了容姝的身孕,一定不会让她毁了容沐的名声的。
容姝坐在椅子上,等她回过神后屋内就剩自己一个人了,看着桌上的茶杯,她突然口渴,倒了一杯茶放在嘴边,心里想的却是司马妥,他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不知道会怎么办。
“茶都凉了,你怎么可以喝凉茶呢?我命人准备了红枣茶,你尝尝看?”司马妥走进房门看着容姝笑着说。
“相公!你…”容姝此时不知道如何与司马妥张口,她有一种深深的愧疚,司马妥对自己这么好,可是自己的心里在知道了怀有容沐的孩子时确是无比高兴的,真想把这个消息亲口告诉他。
“不要动,尝尝这个,虽然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