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媛讥笑的看着容姝,现在容姝身边就是一个小厮,司马妥不在身边,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
“本宫说了,本宫没有妹妹,无需和你这样的卑贱之身计较!”容姝仰起头看着两人眼里的不屑再明白不过。
“你…!小姐要为妾身做主啊!”如媛抬手拭泪对着竹轻舞说。
“你放心,我便要看看,她是如何的能耐,竟然将你一个已有三月身孕的女子推入湖中还设计将你赶出了将军府,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将军也是糊涂人,便由着她兴风作浪,司马将军由着你、本小姐可不怕你,这里是霖国,不是你垣国!在这里便是我国的皇上说了算!”竹轻舞拉着一旁落泪的如媛大声的说,众人看着如媛隐忍的委屈都愤怒的看着容姝。
“胡言乱语,她腹中孩子是如何掉落她心里最是清楚,将军也是查明真相后才将她赶出府去,如今你们颠倒黑白意欲何为?”容姝觉得自己如何都不要紧,可是不准人污蔑司马妥。
“还不是你狐媚将军,将军如何肯听我之言?你如今如何说都是由着你,就算你身为公主也不能视我的孩子命为草芥!”如媛以手帕拭泪令见者不禁伤感一个母亲的悲伤和无奈。
“告诉你,便是此事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也一定会保全将军的孩子,你不要觉得狐媚住将军就没有人制得了你了!”竹轻舞恼怒的看着容姝一挥手,她身后就冲过来一群家丁,看来是有备而来了。
“给我将这个杀人者捆了,交由衙门审理,本小姐还不相信了,在垣国也任由你这样的狐媚女人为所欲为!”竹轻舞一声令下一众家丁就冲了上来,容姝身后便只有一人,此人虽懂得武功,可也只能护着一面,到底是司马妥认为自己会护在容姝身边,便没有叫太多的人随行,现下倒是危险了。
“你们敢!我乃垣国元宸公主,垣国皇帝最疼爱的妹妹,霖国司马妥将军的妻子,将军府的女主人,你们竟然敢放肆,不怕跳起两国战事吗?”容姝威严的站在原地看着众人说道。
众家丁互相看了一眼踌躇不前,这挑起两国战事的罪名谁都担当不起,竹轻舞看着明明计划好的事情却被容姝三言两语便镇住了,如何肯罢休,上次司马妥在宫宴上暗指自己是歌妓舞伶,还在大殿上仗着皇上撑腰说自己挑拨两国关系,这样就算是爹爹想要为自己说话都不能了,心里恨的牙痒,这次机会是自己等了多久才寻到的,绝对不能放过!。
“你们都是聋子吗?本小姐的话听不到还是怎么?给我绑了!”竹轻舞气愤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