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可事到如今，他不一样，还是一个局外人。

“穆岳昂！”

凌寒讨厌事情完全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偏偏秦沐颜又像是一个根本不会说话的哑巴一般，始终保持着沉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

他索性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怒火尽数燃烧到了YA的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叫出对方的名字。

“凌寒！”

YA显然也不甘示弱，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便像是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作为一个集团的掌舵人，连这种东西都没有见过，你的见识还真是短都令人害怕呀……不过如果你以为我们两个人要做什么坏事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只是想要回一点利息。”

语气轻飘飘的，平静的就像是在和他讨论今天晚餐的菜单是什么。

等到二人说的差不多时，秦楚楚终于是悠悠转醒了过来，只不过看着众人的眼神始终有几分迷离，似乎是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凌寒看着她的这个状态，突然想到了刚刚针管里面的那个东西，该不会就是传说当中的致幻剂吧？

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下一秒，凌寒便听见秦沐颜开口询问着坐在地上的秦楚楚，“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楚楚努力地辨认着自己面前的人，就连眼神也因为太过认真，一度成了对眼。

“……妈……妈……”

约莫过了半分钟之后，她悄悄的松开禁锢着秦沐颜那张脸的双手，然后颇为如释重负的开口说着，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看上去竟有几分迷人。

“那我接下去问你的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刻意将自己的语速放慢了一点，为的就是迎合万雅茵平日里和秦楚楚说话的声音，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怀疑，甚至还一连着说出了好多关于秦家和万家的秘密，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与此同时，万雅茵发现秦楚楚不见了，打手机也没有人接听，她决定求助自己的丈夫，谁知道秦鸿铭却只是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楚楚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公司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处理”。

说完，便将她晾在了一旁，万雅茵气得直跺脚，无奈之下只好去找自己的弟弟帮忙，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子豪，楚楚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万雅茵宛如上锅蚂蚁一般说话都不利索了，整个人来回的走来走去，心情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