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静观其变就好。”沈云谏不以为意,仿佛已经吃准了顾得宏。
阮冬疑惑沈云谏为何如此自信,但又不好多问。
“顾大人生母去世后,他便搬出顾家,另立府邸,可见顾大人对其生母一片孝心,刺绣对于他来说,远不止兴趣这般简单。”
沈云谏看出阮冬疑惑之处,不紧不慢同他解释。
“顾大人下面这么多的商铺,不做锦绣生意就是怕别人说闲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性子高傲,面子可是重要得很。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既能圆他心愿,还用不着贯他的名字,我四他六,顾大人怎样看都不亏。”
阮冬连连点头。
沈云谏站起身。“都是明白人,利益至上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
说罢沈云谏慵懒打了个哈欠,随后打开房门出去。
阮冬紧紧跟上。
“对了,刚刚我来的时候,底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沈云谏忽然想了起来。
现下溢香楼的伙计已经收拾好,再看那块地方,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是市井混混欺负人罢了,属下已经解决,侯爷放心。”阮冬都未放在心上的事情,他只大致对沈云谏说了下。
沈云谏也没多问,他不过是路见不平,现在解决了就好。
沈云谏回京正赶上热闹时候,再过不到一个月便是两年一度的进贡之日。
不少边疆小国前来进贡,到时候京城定会热闹不凡。
御书房里,慕念远正认真处理政事。
“公主!公主您慢点!先容奴才同皇上说声。”
“让开!”
还未有人进来,慕念远就听见外面吵闹声音。
李公公是怎样拦都没拦住慕知秋。
慕念远刚刚抬头,慕知秋一下子推门而入。
“下去吧。”慕念远对一旁李公公吩咐道。
慕知秋噘嘴走到一旁座椅坐下。
“怎么了这是?”慕念远笑眼盈盈,丝毫没有将慕知秋不讲规矩放在心上。“可是又有哪个人惹到你了?”
其实这宫里有谁能惹得了慕知秋啊,就是宫中下人里最为德高望重的李公公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兄,一个月后的皇宫宴席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啊?”慕知秋嘴撅得都快能挂个吊壶了。
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倒是让慕念远觉着十分疑惑,往日有这种热闹的机会,慕知秋可是第一个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