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人将其杖杀,就要立刻出手将人救下来。
“把这位姑娘请到府里。”徐婷晚转过身去,慢慢往府里走。
余子娆被人架起来,一时间也慌了,立刻大喊大叫道:“摄政王妃妒忌!要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徐婷晚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还是笑脸,她道:“大庭广众之下本妃带你进了府,还能让你死在府里招人闲话吗。”言罢,由寂容搀着回了府中,余子娆也被架了进去。
府门缓缓合上,四周围观的百姓也慢慢离开,今日看了这高门大府一出戏,倒也是难遇难求。
“我进去看看。”木窈窈说到,随后轻越到了房顶。江绪论也拦不住她,只是道:“自己当心。”
她探头回了一句,随后足尖点了几下,便翻进了摄政王府中,她伏在屋顶看着院里,乌泱泱的都是人,正中坐着徐婷晚。
余子娆站在徐婷晚眼跟前,被她肆无顾忌地打量着,心里只觉着羞耻,但是却没法儿反抗。
“叫什么名字?”徐婷晚问,端起小茶几上的茶喝了两口,余子娆看着她淡然的样子,心下的担忧倒是减了几分。
她清了清嗓子,“余子娆。”
徐婷晚点点头,掀开茶盖拂了拂飘在上面的茶叶,又喝了两口,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余子娆站着,现下天气已经转凉,但她的额头还是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汗。
院里一时间寂静无声,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呵呵呵,这名字不错,倒是好听。”徐婷晚笑着说到,茶盏放在桌子上,冲着寂容招了招手,“寂容,快去请府医来,给子娆妹妹清理伤口,把把脉,瞧瞧胎儿可有恙。”
木窈窈松了口气,她刚才生怕这徐婷晚会叫人把余子娆处理了。
“王妃这是,要验一验我究竟有没有身孕吗?”余子娆问道,倒是拿捏出几分娇纵跋扈的样子来了。
徐婷晚看着她,又是一声轻笑,“这话从何说起?本妃这是为了妹妹你好,方才在地上跪了那样久,本妃怕妹妹的胎儿有恙。”
她顿了顿,眸子忽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就算是要验一验妹妹有无身孕,妹妹既有,那怕什么?”
余子娆退了两步,“验便验就是,请王妃自便吧。”
寂容去请府医,也很快就回来了,徐婷晚也没有一点儿要余子娆坐下的意思,府医虽然为难,但是也对谁是主子有数,要余子娆伸手出来把脉。
“怎么样?”徐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