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清醒了。因着有屏风隔开,是以叶朗并不知晓软榻上时越尘的状态。 不多时,叶夕雾便过来了。 “父亲!”叶夕雾朝着叶朗略施一礼。 叶朗看向她,眼中并无任何的笑意,反而言语间有些冷淡,“你坐吧!” “是!”叶夕雾应着,但是她的声音却是让时越尘觉得十分反常,倒不似之前的她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叶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知,我为何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