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地跳到地下,说道。
萧婉瞅着她冷笑:“你去呀,过去的事情我全都忘记,谁知道你说的一切是不是你编造的谎言?我现在什么都忘了,不记得煜棋,不记得太子,我为什么要被你们利用?说不定你们说的这些人,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常倚梅一场美梦又成泡影,气得说不出话。
“很抱歉,我就是这样!你要吗滚蛋,要吗就蹲在角落将就一晚吧,敢再跟我叽叽咯咯的,我就叫人来轰走你!”萧婉躺下去,用被子蒙住头,理也不理常倚梅了。
她说得很无所谓,其实在听了常倚梅这些话之后,心里早就凌乱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穿越而来的?这段记忆到底属于哪个身体?如果是前身经历的,自己要不要替代她的人生,如果是自己亲历的,那么自己怎么能对煜棋袖手旁观?怎么能不为太子报仇,让太子沉冤昭雪。
脑子里似乎岩浆奔流,却找不到出口,头阵阵巨疼,让她心烦意乱。
“现在不理这疯女人,一切等见到煜棋再说。”她最后做了决定,心也渐渐平静,掀开一点背角,见常倚梅坐在帐篷角落生闷气,也不管她,自顾自睡了。
第二天一早,萧婉便下了逐客令,让常倚梅自己走自己的去。
常倚梅虽气闷,但也不敢多说,坐上她的马车后,离开了营地,往京都方向走了。
“她不是说要去东边走亲戚吗?怎么又回去了?”凌晗奇怪地问。
“她晚上睡觉打呼,我不愿跟她一起走了。”萧婉随口敷衍。
“另外给她搭一个帐篷便是,你就因为这样把她赶走了吗?”凌晗笑道。
“你舍不得她走吗?”萧婉回头,假装吃醋,嘟着嘴蛮不讲理地瞪着他。
“哎呦!怎么可能!看你这小气模样!”凌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了起来。萧婉居然为他吃醋了,这真让他心花怒放。
“吃早饭去吧。”萧婉朝他吐吐舌头,转身跑了。
早饭之后,大队人马继续启程往东。
常倚梅离了营地之后,走了一段路,终究不甘心。她让马车车夫掉头,继续往东赶路。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得想办法让萧婉恢复记忆。
一路之上,她不断向人打听,怎样使失去记忆的人恢复,有人告诉她,让她带病人去一些熟悉的场景,刺激她恢复记忆,有人告诉她,用汤药调理恢复,有人告诉她,突然的惊吓也有可能让人突然清醒,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