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胆子。
严凌洲眼中的阴郁愈发浓了,狠狠地埋头咬住了女人柔嫩的肩头,力道大的仿佛要刻下属于自己的印章。
他贪婪地呼吸着,嗅着女人丝发间的清香,他却陡然变了脸色。
这味道不是她。
大脑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严凌洲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女人,她有一张和喻明欢略微相似的脸,那些熟悉的细节拼凑起来,却是完全陌生的人。
一种失落冲击了心脏,严凌洲攥紧了拳头,一把将女人扫落在地。
滚出去。
陪酒小姐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穿衣服,严凌洲的暴喝却接踵而至,滚!
他近乎忘了自己今天说了多少滚字,没有了喻明欢,他不想见到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亲近,目送着陪酒小姐裸着半身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严凌洲才勉强恢复了一些平静,胸口剧烈起伏着,酒劲再次缓慢的侵蚀着大脑。
因为神智的消散,他眼中的冰寒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酒水激发的饥渴与迷茫。
苏巧巧赶到的时候,严凌洲已经醉的快不省人事了,正说着胡话,看见床上的男人,苏巧巧的眼底划过一道含羞的惊喜,一个主意从心头升起。
她先是试探着触摸严凌洲,发现严凌洲并无反抗之后,主动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在苏巧巧的心中认为,严凌洲终究是爱她的,只要让他得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么他就可以回心转意了,想到二人曾经的美好与甜蜜,苏巧巧迫不及待地贴近了严凌洲火热的身躯。
严凌洲无意识的和她亲密着,口中喃喃低语着,明欢,是你回来了吗?
正在用尽花样讨好严凌洲的苏巧巧身子一僵,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嘴唇颤动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严凌洲。
明明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那个贱货!
苏巧巧死死地用手脚缠着男人,试图宣告自己的主权,严凌洲茫然地亲吻着她的肩头,却从眼底溢出了一丝冷淡的苦笑。
走开。
严凌洲在苏巧巧耳边似笑非笑的呢喃,你也不是她。
苏巧巧面色一白,顷刻间褪去了血色,惊骇地看着他。
自从喻明欢离开以后,严凌洲比以往更加冷酷无情了,刻板的仿佛阎王,人人都小心翼翼的埋头干事,生怕莫名其妙被点了名,成了死不瞑目的牺牲者。
严凌洲最终还是拒绝了苏巧巧,无论苏巧巧如何讨好哄骗,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