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泪,过了会儿,才把妹妹喊出去,问她是什么想法。
“妹妹可别冲动,昭云郡主是可恨,但姒儿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了拖昭云郡主下水,就坏了姒儿的名声。”钱夫人提醒道。
“姐姐说得对,这个事不能放在明面上闹。”姜夫人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恨极了昭云郡主。
“谢大人说,如果我们没打算告昭云郡主,那几个贼人他会安排成惠王府的逃兵,向惠王府发难。至于我们两家,妹夫在御史台那么多年,等逃兵的事闹起来,再把这么多年弹劾昭云郡主的折子一起送到御前。惠王府这些年嚣张的底气,都是来自皇上的宠爱。若是皇上对惠王府失望了,到时候墙倒众人推,不用我们再动手,惠王和昭云郡主都不会有好下场。”说起谢泊淮的谋划,钱夫人再次感叹,这人实在是厉害,果然是京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人。
姜夫人知道这是最妥善的办法,当面谢过谢泊淮和叶家人,才去安排起来。
姜姒留在钱家养伤,叶婉宁带着哥哥回叶家,而谢泊淮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骑马送叶家兄妹回去。
马车轻轻摇晃,隔着木窗的缝隙,叶婉宁可以看到谢泊淮高大的身影。
不知为何,有谢泊淮在,让人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