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地就想着吃喝玩乐?还好意思把你和你大哥比较,金自观你怎么脸皮那么厚?”
金自观坐在地上,拉着他母亲的衣摆,“儿子说的是实话,并不是脸皮厚。斗蛐蛐也有斗蛐蛐的好处,你看我到南市场,多少人要喊我一句金爷。如果有个什么事,您让父亲和大哥去办,还不一定有我效果好。母亲,您得看看儿子的长处,别总想着让我读书考科举,我这辈子就没这个命,您啊,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这一张嘴,一直能说会道,金夫人说不过儿子,气得用力拍了两下,这次真下了狠劲。
金自观嗷嗷叫着疼,“您再这样打儿子,儿子就去入赘了。”
“你敢!”金夫人气得又想打人,“我真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你真敢去入赘,你爹能把你打断腿,你信不信?”
这点,金自观是信的。
他父亲那个人,动不动就是家法伺候,从小到大,金自观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