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训练后,直接摇身一变,成了战马,被送至边境。
想对付北方以放牧为生的、生活在马背上的那些入侵者,用步兵简直纯属送死。而以骑制骑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所以,马匹这种资源已不再如往常般常见。用它来拉车纯属极大的资源浪费。
牛车就成了最常见的替代品,虽然稍微慢了点。
与此同时,延兴门,两个身着道袍的骑着驴沿着玄兴大街向西而去。
但很快,他们便走不动了。因为前方有许多人与许多车,将道路塞的严严实实……
“这是在干嘛?”年纪较小的道士奇道。
一旁的老道士想了想,恍然道:“大概今天便是玄都观收徒之日吧……”
“玄都观?”年轻道士多少有些不以为意。
老道士眉头微皱:“心性!”
年轻道士肃然:“是,师傅。”
原来这是一对师徒。
年轻道士行礼问道:“那么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您又要收徒了?”
“怎么可能?我一共才有三名徒弟好吧?”
“那您来?”
“来住上一段时间,体会红尘的喧嚣,来静心、净心、炼心。”
“原来如此。那师傅打算住在?”
老道士想了想,叹了口气:“通轨坊吧。我喜欢这个里坊的名字。”
“好的。”
通轨坊,茅草屋前的何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那名道士,又垂下眼眸。
老道士也看见了他,沉吟了片刻,指向前方:“就在那处小客栈吧。”
客栈离茅草屋只有不到五十步的距离,是一家民居改成的客栈,环境也谈不上太好,只是勉强能住罢了。
“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找人聊聊天。”
“是,师傅。”
何老面前,老道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
“干嘛?”何老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略一抱拳致意,问道。
“他怎么样?”道士话语之中也无太多客气之辞。
“何不亲自去往观之?”
老道士闻言,笑了笑:“酸儒生,你还是老样子,生无可恋之士。”
何老冷笑:“非也,臭道士,汝安知我之乐乎!”
“酸儒生!”
“臭道士!”
老道士早已习惯这种对话方式,知道继续发展下去无益也无意义,便拂袖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