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啊,并不是他可以随意拿去当垫脚石的人。
客人脸被打肿,没有一个佣人去取冰袋,全都低头漠然听着。
少夫人多好、多温柔的人啊!
江家少爷也太过分了。
他自己在酒吧混得脑子不干净,还觉得所有在酒吧从业者都是不干净的人。
“愣着干什么!拿冰袋啊。”
傅晚棠一吼,在福伯的示意下,才有人去取冰袋。
阮静仪见场面失控,陷入僵局,站起举杯劝和道,
“小月,你也别上火,这视频拍都拍了,在圈子里传来传去也没什么,你也别揪着不放。我代表弟给你道歉,自罚三杯,你说句没关系,大家就都过去了,这大过节的日子。”
瞧瞧,她不说没关系,反倒是错。
什么时候?受害者也必须接受道歉了。
真是歪理。
“知道大过节的,就不要随便说话。”她一句话说了两个人。
阮静仪举着酒杯下不来台,但毕竟是公关出身。
她自斟自饮,满满的一杯酒入喉。
倒杯示意她喝完一杯。
没人领情。
她又继续喝第二杯、第三杯。
三杯酒喝完,安佳人讥笑,
“堂堂副司长,真是教育了一双团结的儿女,一致对外,拿话气我怀孕的女儿,逼着我女儿接受道歉,是何居心?”
年长的佣人,比如崔妈、福伯,不约而同想到凄惨去世的夫人。
“你们是想气得她和孩子都出问题吗?”